这一句本是偶然。李莫愁倒是谈笑骤停，直直将手抽了返来，愣愣而立。
李莫愁见得一地碗碟吃食，又见她大哥不幸，便也强压了肝火，只道：“从速清算了东西出去，没事别再扰我。”
杨过信口胡说，只道李莫愁现在心性，当是说甚么都无妨。见她爱闹，便也不肯让她，当即脱口而出，却想损她当年之殇。
“哎呦”一声，李莫愁竟是双足踉跄，一手直往本身下腹摁去。
半晌，杨过悠悠转醒，倒是双目迷离，神情怅惘。
略微歇息、清算，便是退了房。行到大堂，又见昨日老妪。那老妪见得两人执手而行，更是毒毒切口，甚是不屑。只道：“江湖人就是不知耻辱，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