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豪观他神采寂然,身形孔武有力,皆担忧下合那个出场应战。却不料场边站出一人,竟是俏生生一个白衣女人。
群豪见她兵刃极其奇特,心想本日当真大开眼界,却不知如此柔长极致之物,又要如何使得。
“亮兵器吧!”达尔巴一声落,便是摆开了架式。
世人一静,杨过亦是一停,问道:“你输便输得,何来这么多废话!”霍都道:“古墓中人,怎用的丐帮武功,不平!”
黄蓉一怔,却立马笑道:“你要打狗棒何用?”杨过一笑,大声说道:“天然是要打狗咯。”群豪听出话中讽刺,一阵轰笑。
俄然,有个声音轻柔飘来。但听道:“你们输了两局,我正怕你就此回转,让我落了无趣。既然你还想再输第三局,那我便作陪咯。”
果不其然,金轮国师笑罢,倒是缓缓起家,对着李莫愁说道:“三场两胜,你们天然是赢啦。但是另有一局,老衲倒方法教。”
“你!哼!”霍都似有不甘,却始终不肯对上李莫愁眼神。当即无法哼了一声,便退了归去。
郭靖天然最是欢畅。虽晓得杨过这些年拜入古墓,却不知他竟会打狗棒法,当下欣喜过望,连声喝采。只是黄蓉倒是皱眉,心中深思:“过儿这棒法何来?看似打狗棒法,但招式却略有分歧,心法更是别出一起。这、这人间竟另有如此形同神异的武学?”
群豪闹腾半晌,便有人出来讽刺道:“大和尚,三场两胜,你们连败两阵,已经输啦。既然输啦,便请归去吧,哈哈哈。”群豪回声喝采,又起哄闹。
一场既落,中原群豪士气高涨,杨过漂亮少年,自是被人高捧。众议纷繁,有人说道:“这少年豪杰好俊,谁家女人嫁了他,自是福分。”又一人说:“仿佛是郭大侠家故交,你看人家密切样。”又有人说:“刚才我看他和阿谁白衣女子在一起,莫不是一对?”又有人说:“不对不对,我先前传闻,那是他师父。”
群口百话,尽是歌颂之词。李莫愁听之心中忧喜两难,小龙女倒是笑意不减。
场内两人又斗一阵嘴,霍都吃尽苦头,再不按耐,自是斗了起来。杨过杂学甚多,这番借棒,倒是故意想替丐帮出口气,也好酬谢靖蓉之情。
“你打不过我的,还要打吗?”小龙女停息进击,淡淡说道,似是直接削人面子。
一语方落,群豪便又闹动,纷繁私语,尽道:“这女子便是赤炼仙子?”“不是传闻那是一其中年道姑么?”“看她摸样,冒充的吧。”“可她方才有说过是古墓派。”“赤炼仙子不是女魔头吗,她如何站在我们这边?”“女魔头也是汉人,是汉人就打鞑子!”
达尔巴心中怅惘,当下退既不甘,斗又不堪,实足难堪。转头去看金轮国师,却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又悄悄说了几句藏语,便是转头作礼,冲小龙女说道:“女人高艺,鄙人认输啦。”说完退开,明示比武结束。
杨过手上使招,招招奥妙,一上来便得了先手。群豪中一些人不知,也不晓得他用了甚么武功,只感觉精美。另一些妙手颇多见地,自是喃道:“这少年何人,竟会打狗棒法?”
小龙女一边听到,亦是欢乐道:“是啊,师姐,你的红酥手给过儿用。”李莫愁心内一顿,脸上异色一闪而过,倒是沉稳道:“过儿,你的武功充足胜他,用此剑助势,反倒折了威风。”见杨过略有不悦,再道:“我要你凭真本领打赢他,不靠神兵利器。”
杨过得胜,群侠齐声喝采。李莫愁朝他一笑,自是赞誉有加。只是杨过却还负气,还剑于人后,竟不去李莫愁身边,而是笑盈盈跑到郭靖黄蓉身边,自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