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及亲朋,我朱青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你走,冷大哥留下。”朱青对铁面说。
朱青晓得来者不善,铁面仗动手中的圣旨耀武扬威,朱青咬咬牙,扬手制止了程力,悄悄说了一声,“放了。”
铁面看林白将要逃脱,俄然抽枪,照着林白的战马就是一扫,“嘭!”只听得一声闷响,战马哀鸣一声,倒了下去!林白落空重心,将要倒地,正在这时。一道黑影滑过天涯,将林白接住!恰是轻功了得的赛时迁。铁面见林白来救兵,照着两人又是抡了一枪。
当时,朱青和程力都不在驿站,都到后山观察火器铺去了。赛时迁和冷刺听到动静,出门一看,乖乖!这都两军对持了!这还了得?
“立即把吴大帅的副将胡为将军放了,如若不然,罪加一等!”铁面说着,笑了笑。
“是!”
“快!去告诉青龙大人!”冷刺对赛时迁说,赛时迁一个撒腿,公然是比鼓上蚤还鼓上蚤。一溜烟不见了。冷刺从速跟了出来,林白毕竟年青气盛,冷刺要好好劝说一番。
柳清风叹了一口气,返回都城。
林白鼓起腮帮子,满脸通红,头帽盗汗。而铁面双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齿,两眼充血,似要将林白活活压垮!
“呀啊!”铁面再次建议进犯,这一次他没有刺击,而是抡打。枪还这么用,有点出乎林白不测,林白横枪一挡,“咣!”一声闷响,铁面金枪压顶,林白但觉双臂发麻,气味停顿。这铁面实在力大非常!
“哈哈哈,冷小老头,当初让你在东厂逃窜,没想到你跑到这儿来了。但是让我们好找啊。恰好,明天一起带归去,让鬼火大人好都雅看你这厂卫的叛徒。”看到冷刺有所顾忌,铁面对劲洋洋。
铁面顿时感觉寒光逼人,不经意吞了一口唾沫。对走向冷刺的两名侍卫挥挥手,表示退下。
“爷爷我乃山海关青龙帐下第一骠骑林白,我管你铁面磨面的,从哪来回哪去,要不然,爷爷送你一程。”林白说着,提着枪就冲要了上去,不料被冷刺赶到拉住马缰,“林副将!休对劲气!此人叫铁面,是鬼火最短长的部下,如果打动,你恐怕是要亏损的。”
“这……大人!”冷刺一惊,不是冷刺怕死,而是山海关比来传染了瘟疫。有几个将士已经身有不适,冷刺分开,恐怕山海不保。
“放人!”程力咬牙切齿下了号令。几个保卫前去大牢,将胡为一行放了出来。身中十三迷魂散,再加上连日地关押,昔日凶悍非常的胡为此时也像肮脏地哈巴狗,慵软有力。
“另有一事……”铁面沉沉道。
“哼,一人当,你当得起吗?”铁面嘲笑。
铁面带领一千铁骑赶往山海关缉捕朱青一人。实在缉捕朱青铁面一人足矣,但是王承恩跟崇祯说,“如果青龙真的叛变,他手里可有八百锦衣啊。个个以一当十。”这句话让多疑的崇祯下定决计让铁面带领一千精锐铁骑前去。以防不测。
“哼!”赛时迁等人对铁面嗤之以鼻。
“哼,胡为偷袭山海,差点毁了全部山海关,如此卑鄙行动,岂能轻饶?”程力终究忍不住了。
“嗯……?”铁面嘲笑道。
……
“何事?”朱青淡淡道。
冷刺顿感不妙,扯了一下朱青的衣角。
“停止!”朱青赶到,从后背抽出一把圆月弯刀对着铁面就是一甩,弯刀飞旋而来。铁面不得已抽枪格挡。赛时迁和林白得以逃脱。
铁面失势,嘲笑一声,“带走!”
林白等人看着胡为就这么等闲逃脱了,心有不甘,攥紧拳头。
朱青等人一听,心中一惊,公然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