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越说眼睛越连,郑胜利也是越听越冲动,“我们之前是小型战舰庇护主舰,这回就让主舰庇护小型战舰,等小型战舰通过了,这又恰好涨潮,主舰便可调头进入港口了啊!”
“将军!涨潮了!”俄然,船面上传来一声大呼。只感觉船体渐渐被举高,刚才还瞥见的一些岩壁,此时都被海潮淹没了。
“传我将领,统统小型舰速速通过鹿耳门!”郑胜利大喝一声,小型舰队便排着队连续进入鹿耳门港,通过入口后,港口内风波便小了很多。
“郑兄,甚么环境?”朱青在舱内瞥见前面的小型战舰迟迟没有进入鹿耳门港,而郑胜利又这般烦躁不堪,疾步迎上来问道。
“朱公子,你披风戴反了!”这时,陈圆圆从舱内冲了出来,本来朱青仓猝出舱,披风顺手就皮上去了,在这黑压压的海面上,也未曾重视到披风披反了。
但是,郑宣受命前去筹办的时候,却发明这仍然行不通,两船扫尾相连,看似更加安定,但是两边波浪打击的面也更大,这更加大了船体受打击的力度,并且只要一艘船不慎倾斜,就会构成连锁反应,拖沓别的的船只,在波浪的打击下,能够全数被掀翻。
在梢公们哟嚯哟地转舵后,主舰船体缓缓调转过来,船头对准入口,随时筹办突入海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