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等福临长大了,亲身带领八旗后辈上疆场,到时就不消皇叔这么辛苦了。”福临的一席话突破僵局。
“臣明白!”多尔衮和宁儿齐声应道。
孝庄顿时脸红,拈起手绢遮住半边脸,对多尔衮点点头,以示歉意。
多尔衮昂首看着面前这个和顺贤淑的少妇,不由愣了一下,场面一时沉默下来。
“但是,祖大寿必定也有了防备。”宁儿古灵精怪,天然也听出皇太极的意义,说了一句。
“嗯,福临记着了。”
“那听叔叔的话,母妃带你回宫歇息。”孝庄拉过福临,转头看了皇太极一眼。皇太顶点点头。
“恰是七妹的坐骑,宁儿十九岁生日,九哥送给宁儿的,九哥忘了吗?”宁儿应道。
“哦?是吗?莫非是飞卢?”皇太极欣喜。
“谢九哥。”
“好了,时候不早了,十四弟早点歇息,朕也要归去阖一阖眼了。”皇太极说着站起来,咳嗽几声。
“宁儿说得没错。哎,对了,传闻那锦衣卫骑的是宁儿的战马?”皇太极问了一句。
“九哥要重视圣体啊!”多尔衮也站起来。
“阿谁锦衣卫叫甚么名字?当真有那么短长?如何常常都跟我们过不去?”皇太极迷惑问道。
固然皇太极对多尔衮非常客气,但是毕竟是君臣干系,多尔衮还是在宁儿格格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两人来到一张桌子旁坐下。孝庄和福临另有宁儿则站在中间。
“更不成思议的是,他中了我的‘说不休’毒药竟然能解!”宁儿说道。
“恰是飞卢。”
“那当真是小我物。”皇太极边听边点点头。
“皇叔,您的肩膀还疼吗?”福临摆脱孝庄的手跑畴昔捏了一下多尔衮的肩膀。多尔衮忍住疼痛摸着福临的小脑瓜微微一笑,“福临真乖,叔叔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