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胡嘿然,“你还真别抬杠,有本领你走一圈儿,不怂一个给我看看。”
郑家这前院前厅都是一副中式复古的模样,这后屋却有些欧式气势,客堂比我设想中的大,一旁的墙壁乃至另有一个壁炉,西南角是开放式的餐厅,其他四角便是四个伶仃的房间了,应当是寝室。
这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只是床边的柜子上点了一根蜡烛,显得有些暗淡,却如老胡说的那般没有一点儿阴气,走进房间,我反而感觉有些暖融融的。
和老胡相处这一礼拜,我发明他是一个挺能装的人,装逼的时候是谁都拦不住,还真没见他认怂过。
他这一拽衣领,我偶然间便看到他锁骨左边有一小撮儿淤紫,像是个极新的吻痕。
郑翔呆呆的看了老胡一会儿,这才想起,难堪的说,“哦,记起来了,你是胡先生。”
成果,郑细雨俄然呵叱了我一句,“猖獗!”
当天傍晚,我便打了辆车,和老胡一起去了郑家。
这个怂货,我真是无语了,点点头就跟在郑翔身掉队了后屋。
看模样他是真怂了,那到底是个甚么玩意儿?
见她满怀敌意的瞪着我,我只好说,“你瞪我也没用,我天生胆量大,吓不死,想让我干休不管这事儿,我劝你还是拿出点儿真本领来看看,不然不管你是鬼是妖,此人间怕是待不了了。”
见我不说话,老胡又说,“我劝你还是别管他家那破事儿了,普通人管不了。”
见我盯着郑翔发楞,老胡便接过话茬,说,“你还记得我不?半个月前,我跟你爸来过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