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枪,打在了万佛的后脑上,鲜红的血再次溅了我一脸,这一刹时,万佛倒是猛的一个回身,用力将我推下了车。
我直愣愣的看着万佛,他却不是很在乎的模样,快步过来抬手便要拿罩在我头顶的乾坤罩,但这铜钟岂是那么等闲就能拿开的?
那搬山道人明显昏畴昔了,这法器理应见效才对。
我坐在右边,面朝左边,只见一辆前四后八的大货车从左边超车追了上来。
一大一小两辆货车在狭小的山道上并行,飞奔的车速让万佛手中的帆布凛冽作响,并行的一刹时,他也仅是瞄了我们这边一眼,便毫不踌躇的一扬手扔了手里的帆布,直接跳到了这小货车上。
“师父!”
不过,相较于搬山道人,万佛明显并不是很在乎这一刀,后退一步,活动了一动手臂,见搬山道人算是废了,便转而看向了手持大刀的卸岭力士。
我惊骇的看着他的嘴角流出血,不明白他到底想干甚么。
万佛的声音逐步显得衰弱有力,可他按着我肩膀的手还是是力道实足。
搬山道人法器多,本领不见得有多少,而这个卸岭力士估计是个真正的练家子,手劲儿不错,身子也够敏捷,等会儿如果有机遇脱手,我倒是要多防备此人。
以后我便重重的摔在山坡上,顺着峻峭的山坡滚了下去,止不住的惯性下落,让我的头狠狠的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他脸上那一丝浅笑,充满了拜别之前的不舍和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