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沉吟着说完,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翻开车门上车,却没有关门,我踌躇了一下也挤了出来。
然后老头儿又看向了我,说,“另有你,小兔崽子,我留给你的手机号真不是假的。”
孙老头儿的话让我抖了三抖。
孙老头儿叹了一口气说,“家里的丑事让你们见笑了,这件事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
没带在身上?那接电话的是……
半晌以后,孙老头儿才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明天我手机落家里了,底子就没带在身上。”
说着,楚夏从口袋里取出了一节玄色的熏香,给老头子看了一眼,证明他身上确切有药,就又把东西装回了口袋。
那女人倒是看了看我俩,仿佛是有甚么话想说,但又不能说的模样。
我直接想到了老道,说,“车站后边儿的古玩街上有个凡德居,我住那儿。”
我追上去,岔开话题,跟他说,“明天张玲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张强不甘心,在查你,但这事儿仿佛让赵家出马堂给压下去了,诶?阿谁赵家出马堂到底是甚么来头,挺有本领的啊!”
就在我们在外屋拉拉扯扯的时候,老头子的孙女儿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一双眼睛哭的有些肿,见老头子又在追打我,便上来把老头子拽到了一边,小声说,“爷爷,你别打了,真的不关他们的事,并且我也没事,只是偏巧他们刚进屋的时候,我才洗完澡,正在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