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这才反应过来,重新扶住了我的腿和腰,但是就在我们三个手忙脚乱的时候,那九口大水缸又是一阵轰然巨响,冲天而起的水柱几近冲到了三米。
就在我盯着那片暗中入迷的时候,我周身俄然一凉,刹时有了一种置身于冰窖当中的错觉,是阴气,好强的阴气,而这阴气就是从北边那玄色雾气中传出的。
这时候我实在没有之前那么严峻了,因为我觉得孙老头儿破煞是要在早晨,回想记录里说那老衲破煞超度了灵魂三千七,我不惊骇才怪。
孙老头儿此人也挺奇特的,他表示的并不精通符箓之术,又是如何辩白符纸能力的?
我冷静点头,这时赵岲追过来,问,“老先生,小先生,东西都筹办好了,甚么时候能够开端?”
赵岲又说,“那到时候我扶着这小子对破煞的过程不会有甚么影响吧?”
我看的内心直突突,担忧这甚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万一那缸里的水洒光了,或是缸被震碎了,那我们三个岂不是也要玩儿完了?
孙老头儿点头说,“没影响,只要你扶得住。”
很快我耳边除了吼怒的暴风便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就连那些大水缸被撞击的声音我都听不到了,但我能够瞥见,连最后一排水缸也开端往外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