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在初时只道本身性命休矣,等了很久却也未见对方动手,忽听得对方报出冯兆贤的名字来,心头一惊,问道:“你是何人?且留下名号来!”
“可不是我?”林南嘲笑了一声,调侃道,“刘师弟迩来可好”
林南口中收回一声微不成闻的感喟,如果当初,刘安在这一腿本身是不管如何也躲不开的,起码也得被踢得当场口吐鲜血,卧病在床。但现在看来,刘安在不管是这一手扶摇步,还是踢腿都练得不敷火候,便是很当初的秦墨比拟,也差了很多。
他神采古怪,双臂伸展,身子毫无征象的向中间一侧,恰到好处的躲开了刘安在这一剑。刘安在心中大惊,暗道此人莫非是精通我天剑宗剑术不成,怎得对本身的招式如此熟谙?还将来得及撤剑,却忽见对方一指导在了本技艺腕处,恰是本身这一剑的发力点,握剑的右手顿时一松,长剑从手中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