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了冯兆贤一剑,却也并不轻松,脚下踉跄着向后疾退了两步,神采涨红。却见冯兆贤落地一滚,就势起家剑锋再指,又是一道剑芒激射而出!
冯兆贤虽做事不堪,但身为师兄,毕竟见多识广一些,目睹这老者气度不凡,心知绝非善茬,眯起眼不卑不亢得跨出一步拱手道:“鄙人天剑宗冯兆贤,刚才长辈们不知有前辈在此,很有打搅,是长辈们失礼了,却不知中间名号是甚?眼下宗门清理流派,还请中间不要插手。”
宋肇目睹冯兆贤一言分歧便脱手制人,倒也不躲不避,待得他近身一掌击来,才俄然侧过身子,右手两指一并,轻描淡写地在冯兆贤手腕处一拍。
那把被他用来“指导江山”的折扇早已收起,手上拿着的是腰间出鞘的佩剑,剑锋寒芒闪动,一看就知是把上品好剑。冯兆贤人在空中,剑锋直指宋肇,人还未到,剑尖俄然就迸收回一道剑芒!
一旁地林南虽未言语,倒是看得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他在山上虽未习得一招一式,但冯兆贤的技艺如何内心倒是稀有的,平辈当中能胜得他的人屈指可数,可面前这位宋老前辈,竟然连兵器都没出三拳两脚就将他给揍趴下了?
冯兆贤众目睽睽之下连出两招得胜,脸上涨红得像是喝了酒普通,贰心中固然怒极,但也深知面前这老者技艺远远在他之上,绝非他一人能敌。
只听得一声“林南休走!”林荫中一队宗门弟子大步跨来,为首一人满脸恶相,端倪之间带着几分阴狠暴虐,手中执一折扇,不是那冯兆贤是谁?
冯兆贤脸上顿显窘态,他本来就是极爱面子之人,眼下本身好言相劝,这老者却这般不识好歹,心中顿时肝火横生,嘲笑道:“中间既要公开要护这魔门孽子,鄙人也只好将你视作翅膀,一并擒回庙门了。”
且说林南走后,冯兆贤心中又气又急,使出浑身解数才将秦墨困住,眼看林南早已不见踪迹,情急当中只得假借师尊名义缉捕叛徒,带了数人追下山来,好不轻易才从保卫弟子口中得知林南进了这片林子,想到下山前师妹看本身的眼神中恨意愈浓,心知就算此事告终,两人也必放心生隔阂,以贰气度局促的性子,不免就将这统统错误全见怪在了林南的头上。
只见阵中两弟子飞身而出,一左一右双剑交横,几近是同时,宋肇拐杖已至,重重砸在两把剑上。三人身影疾退回阵,却立即有三名弟子向前补上,阵型涓滴稳定。
言毕,脚下发力,双臂横展,纵身向前使了一招“雁行功”,这乃是一招江湖通用的对敌轻功,发挥起来身轻如燕,进可欺进敌身,退可避敌锋芒,冯兆贤从师习得后又多加研讨,眼下这一招使得确切很有几分火候。
“你说我做得太绝?你私入禁地,偷拿宝剑,公开叛逃下山,将天剑宗门规视作何物?”冯兆贤嘲笑连连,又见一不明身份的老者立于林南身侧,心中一动,指着宋肇道,“难怪你有这么大的胆量,本来早就安排好了内应接你下山,林南,你可知罪?”
林南见宋肇为人豪宕不羁,言辞间很有几分正气,心中不免先信了几分。但想到这天剑山上大家对万劫谷悔恨入骨,一提其名皆是咬牙切齿,若宋肇当真就这么上山问罪风掌门,路上不免生出祸端。正待出言劝止,忽闻林中一阵脚步喧闹,转头一望,林间人影交叉,心中暗叫不好。
宋肇眼中一道寒芒略过,双手持着拐杖,口中一声爆喝,对着那剑芒使摆出一个“力劈华山式”,那剑芒于拐杖相接,竟直接被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