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啊……?”凤起惊诧张大了嘴,抱着他的腰身也刹时呆滞,俄然又在他肋边蹭了蹭,“夫君如此洞察民气之术令我这魔界中人都望尘莫及,可有考虑过堕入魔道,必定能够登峰造极,等闲位列三尊之一。”
“夫君这志向还真是……短小。”
宁黎枫赶快火线带路,“二位这边请。”
叶重琅明知她这又在挖坑,没接招问道:“你感觉他说得有事理么?”
“那天然是当真的。”凤起用力点头。
灵武就是灵武,实在没有需求非与东都有所连累,待再过百年,谁还会记得早已经消逝得干清干净的东都?
实在两人间也没有甚么真正勾心斗角的需求,七分打趣三分逗着玩,凤起一次次滚滚不断的夸叶重琅,实在……她就是有点儿猎奇,如果宁黎枫并非像她设想的那般心机暴虐,那叶风瑾到底做了甚么,让一个背负着数百年屈辱的野心家一刹时就窜改情意的呢?
凤起又赞道:“有我夫君出马,公然是世上无难事,我与此人宿世此生诸多怨结,本觉得要倾尽毕生之力才气报得大仇,却没想夫君只一脱手,便能直接将人打包带走,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描述冲动之情。”
并且东都满门骂名,纵是争出了正统之名,却也证明了与东都一脉相承,那名声就真的好听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