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胡椒粉啊?就这么小小的一撮,别说叶重琅疼得受不了,她都辣得红了眼眶。
若论蓄意刁难人,这还是轻的了,她曾听轸水讲起这人间最扯淡的药引,蟋蟀一对,原配!你能抓到一对一对的蟋蟀,但你安知是不是原配?
凤起心中没由来的一颤,俄然低头,舔上了伤口中已经融入血水的药粉,那一时候,她很想砍死轸水!
凤起又咬了咬唇,捂着被叶重琅攥紧的手腕,为莫非:“我……并未与他有过甚么……”
叶重琅俄然静下来了,他展开眼,只见凤起正埋首在他胸&前,如猫儿普通伸舌,悄悄舔去他伤口上如烈火普通的药粉。
话没说完,轸水已经出门了,至于剩下他到底要说甚么,无从得知。
叶重琅气味略显粗哑,较着气得不轻,“不必听他胡言乱语。”
“闭嘴。”
这些伤如果记在她的小本本上,够这些人死一百次了,当然,她本身除外。
她顿时就要嫁给叶代依了啊,叶代依亲口许的婚约,如果她来疗伤,那就得给叶重琅脱衣服,这合适么?这要让叶代依晓得了,他不得吐血三升,一头撞死在孤竹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
若论完美,叶重琅这身材是没得说,骨骼均匀,肌理唯美,皮肤细致如玉,但是……
“出去!”叶重琅鲜明睁眼一声冷喝震了身上的伤,握着凤起手腕的手似疼得颤栗。
而这两人一吵,最严峻的反而是眼睛看不见的青邺,小小板屋中蓦地掀起一股警戒杀气,苗头仿佛是……她?
“你是医者我是医者?!谁本日若敢擅改我的药方,治死了别来向我讨命!”轸水竟然怒了。
“以是你就顺水推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