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青邺俄然说话了,他端坐在桌边两眼浮泛无神,声音空灵一如二十多年前倍显亲热,“你叫甚么名字?”
碎魂鞭三道,斜划过胸,粗如手腕,那一条条狰狞得仿佛毒蛇,深红发黑,正一丝丝从破口处向外淌血水。
若论蓄意刁难人,这还是轻的了,她曾听轸水讲起这人间最扯淡的药引,蟋蟀一对,原配!你能抓到一对一对的蟋蟀,但你安知是不是原配?
只见他紧绷的脸颊略有舒缓,紧蹙的眉心也放松了很多,缓缓松开他手腕的时候,还仿佛恋恋不舍指尖划过了她的掌心。
“你们别吵啊!”姚百灵听到动静跑到门口来看,诚恳巴交的女人俄然显出了强势,“夜公子眼睛看不见,最是禁不起喧闹,你们若再这么吵,我……我就不留你们了。”
你早这么脱手动脚不就好了么?你早这么举止不轨,我们不早就分道扬镳了么?何必另有现在这一遭?
她顿时就要嫁给叶代依了啊,叶代依亲口许的婚约,如果她来疗伤,那就得给叶重琅脱衣服,这合适么?这要让叶代依晓得了,他不得吐血三升,一头撞死在孤竹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
感喟一声,凤起掂了掂手中一青一白两个瓷瓶,又看向叶重琅已经浸满血的衣衿,俄然后知后觉认识到了一个题目,是轸水对峙要给叶重琅疗伤,可现现在这事如何就成了她该做的?
凤起赶快按住他的手,“别动啊,千万不能碰。”
当然,偶然候男人受伤也会挺娇气的,凤起安抚道:“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苦的,那没题目,毕竟是药,但竟然还是辣的!谁特么给人疗外伤的药会掺胡椒粉的?!!
叶重琅气味略显粗哑,较着气得不轻,“不必听他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