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仔细心细地盯着他看。
他道：“含光君，你听我说……”
他抽了抽嘴角，强忍笑意，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避尘，背到本身身上，道：“好了，跟我归去吧。”
这过程中，蓝忘机没有任何抵挡，乖乖任他搓圆揉扁。除了布巾擦到眼睛四周时会眯起眼，一向盯着他在看，眼皮一眨不眨。魏无羡肚子里打着各种坏主张，见他目光澄彻，忍不住在蓝忘机下巴上搔了一下，笑道：“看我干甚么？都雅么？”
魏无羡只得吹了两下叫子，对温宁道：“还是好好藏着，不要被人发明了。”
仿佛自从返来以后，他每次想像之前那样戏弄蓝忘机，终究都变成了自作自受。
魏无羡一口气堵在胸口和唇齿之间，提不上来，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