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警告道:“够了。你说归说,可别走这类正门路。”
魏无羡不觉得然,嘿声道:“不睬就不睬,他长得美么?”再一想,的确是长得美,又豁然地把那点撇嘴的*抛到脑后了。
那身衣带飘飘的白衣在树后一晃,瞬息去得无影无踪,摆了然蓝忘机不想与他扳谈。魏无羡吃他背影,讨了个败兴,转头对人控告道:“他不睬我。”
江澄嘲笑他:“现在才认错,晚了。他必定和他叔父一样,感觉你邪透了,坏了胚子,不屑睬你。”
蓝忘机终究转过甚来看他,但是眉宇微皱,神采甚是冷酷。蓝启仁的胡子都抖了起来,喝道:“不知天高地厚!”
蓝启仁又是一本书飞来,厉声道:“那我再问你!你如何包管这些怨气为你所用而不是伤害别人?”
他在云深不知处东游西逛、吹花弄草半日,世人听完了学,好不轻易才在一处高高的墙檐上找着他。魏无羡正坐在墙头的青瓦上,叼着一根兰草,一腿支起,右手撑腮,另一条腿垂下来,悄悄闲逛。下边人指着他哈哈大笑:“魏兄啊!佩服佩服,他让你滚,你竟然真的滚啦!哈哈哈哈……”
魏无羡道:“对吧?不消白不消。”
江澄道:“打甚么山鸡,这里哪来的山鸡!你先去抄《雅正集》吧。蓝启仁让我转告你,把《雅正集》的《上义篇》抄三遍,让你好好学学甚么叫天道人伦。”
别人如芝兰玉树,一身班驳的树影与阳光,目光却不甚驯良,被他一盯,如坠冰窟。世民气知刚才腾空喊话,喊得大声了些,怕是鼓噪声把他引过来了,自发闭嘴。魏无羡却跳了下来,迎上去叫道:“忘机兄!”
蓝忘机道:“故以度化为主,弹压为辅,需求则灭尽。”
江澄道:“他让你每晚不得外出,去蓝家的藏书阁抄,趁便面壁思过一个月。天然有人盯着你,至因而谁,不消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