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一点头――永久不会被翻出来的私家属地,或是发明了尸身也不会有人报警的特别地区。
暖和的酒精很快跟着血流散入四肢百骸,略微遣散了说不出的寒意,好似浸在冰冷的泥水中的大脑反而复苏了一点。
骆闻舟内心模糊感觉不对劲,因为感觉费渡提及这些的时候,就像个真正的犯法心机专业学者一样,充满了学术和客观――就仿佛他说的不是切肤之痛一样。
骆闻舟一口气吊了起来,因为能让费渡开口,太艰巨了,也许会在他的逼迫下透露一点端倪,过一会回过神来,没准又缩归去了。他说不说、说多少,得全凭运气,骆闻舟唯恐声气大了,就把这口运气吹化了。
“这很难了解吗?虐待狂常常会伴随无可名状的自鸣对劲,费承宇特别自恋,他以为这些都是他的才气和作品,乐于向我揭示,还把这当作言传身教,”费渡轻飘飘地说,“我只是不懂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