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在费渡肩头戳了一下:“瘦马……哎哎,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哥这老腰禁不起摔,你悠着点。”
费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像是想要用目光刻录下他的表面,收进内心最深、最黑的处所,谁也不给看。
骆闻舟瞪了他一会,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被衣架砸了个正着的脚指,内心一点脾气也堆积不起来。
骆闻舟醒了,碰到他的目光,却又有点找不着北,被人下了蛊似的,他顺着费渡的行动迈开腿下车,用了趟地雷般的谨慎翼翼从费渡的左肩摸到右肩,仿佛隔着丰富的外套碰到了骨肉,摸都不敢用力摸,只是虚虚地搭了条胳膊在费渡肩上,半搂住他,内心慢半拍地想:“这是闹甚么?”
可那还没有对公家宣布……即便是内部,也只要卖力卢国盛一案的相干事情职员闻声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