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老诚恳实地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了一会,等得无聊,四周气味又让人难以忍耐,他预感骆闻舟一时半会出不来,因而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需求我帮你喂一趟猫吗?”
他判定放弃,从手机里翻出个熟谙的家政公司,临时请了个钟点工过来。
费渡清了清有些发干的喉咙,适时地说:“您忙,我不打搅。”
费渡摸索脱手机和耳机,瘾君子似的有几分仓猝地把那耳机塞进本身耳朵里,熟谙而哀伤的歌声立即充满了他的天下,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猫身上,猫真是讨人嫌,吃饱了撑的没事,就去扒拉碎瓷片和滚了一地的丸子,玩得不亦乐乎,地上的油印更多了。
“甚么是生命?”他耳边仿佛响起了那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