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面前,这个衣发狼藉、举着尖刀的疯颠女子,有着和南铃普通无二的表面,即便她已经被运气培植、韶华老去,仍然美得像世外的花。见到这个景象的人,没有人能忍得住心头的那一声感喟。
三四个派出所的民警一起冲了出去,在他们的身后,另有扶着胳膊、满脸是血的秦叔。
“不能给!”南铃在身后抢道。
孟柯伸出一只手,将他格挡在一步以外,摇了点头:“你明天运气不错。”
过了一会儿,南铃再次低下了头。
南铃一惊,转头见到南城的手中握了一把切菜的尖刀,正从空中向着她挥过来。
孟柯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转头看南铃,只看到厚厚刘海打下的暗影。
“妈!”南铃伸手去拉她,她吓得啊啊乱叫。
听到这句话,男人在一刹时变得暴怒:“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他可贵的端庄,端庄又和顺,他说:“要不你尝尝哭一下,我胖,我给你档着不让人瞥见。”
孟柯说:“受伤了就是要去病院,流血了就是要止血,要包扎,你说是不是这个事理?”
男人没空理睬他:“那就让开!要用饭下次来!”
就是再笨的人也听得出这话里的嘲弄,张九通身后的几个壮汉立时一起站了上来,在店门口围成一圈。
张九通问:“你要干甚么?”
孟柯停下了脚步,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他伸脱手把南铃带到了靠墙的位置,本身面劈面站到了她跟前。
俄然,被民警扶着的秦叔大呼了一声:“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