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刚闭着眼睛,手搭在额头上,一动不动。木寒夏离他远远地站着。
这下孟刚是真被砸伤了,闷哼一声,捂着胸口靠到了沙发上。木寒夏一下子爬起来,不顾统统地往门口跑。
“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人,心到底有多大?”他嘶哑地说,“不肯跟我?”
明天必定要让对方喝痛快了。期间,孟刚去洗手间吐了两次。有一次是木寒夏扶他去的。关上门,他就趴在洗手台前,无声地吐着。木寒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模样,静了几秒钟,上前轻拍他的背。
这里离木寒夏住的楼另有一段间隔,但是路很窄也不平坦。木寒夏说:“我在这里下车吧,前面你不好开。”
木寒夏放动手。
木寒夏心头微颤一下,笑答:“当然得听带领的呀。”
廊灯下,他西装革履,面庞俊朗。身上另有淡淡的酒气,明显也是来这里应酬的。
“你在干甚么?”熟谙的沉凉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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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明天孟总带你来了,如何也得跟我们喝一个吧?”
木寒夏的泪还无声地挂在脸上,恍恍忽惚,心中灼痛。
林莫臣没说话,策动了车子。
木寒夏满身微微一颤,心跳加快。他的手抱得很紧,将她箍在怀里,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呼吸也混在一起。
门外,天井深深,灯光还是。有人站在不远处的包间门口打电话。统统都很安静。
木寒夏冒死地推,却推不开,反而被他压在了沙发上,等闲扣住双手。
废墟、土路、杂草,脏旧得就像要败北的筒子楼。没有路灯,也看不到人影。
“哎。”木寒夏也笑着,畴昔倒酒。
孟刚一把按住她的嘴。他是真的醉了,眼睛里悄悄沉沉。
他俄然就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