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我俄然想起了一句古话:兵者,诡道也。现在我有点明白了,贸易也是一样的,就是要一个’诡’字,成心机。你再跟我说点他的事!”
木寒夏昂首看着他:“孟总,我说完了。”
两人并肩坐在一起,木寒夏都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和汗味,和操场旁绿草的味道交叉在一起。阳光同时照在两人身上,这是一种奇特的感受,仿佛两小我之间,也是以变得熟谙了,没有之前那种身份差异的间隔感。
一支烟在孟刚的指间缓缓燃尽。
孟刚却抬手又抽了口烟,暖和地说:“我会再考虑。是不是该走了,不然我们两个都要早退了。”
终究来了。
木寒夏讶然留步:“孟总。”
场边有些健身东西,她跑$∫,近时,就看到个男人,穿戴灰色t恤玄色活动短裤,在举臂力器。那背影非常刻薄健壮,亦很矗立,有点眼熟。
故意机转得快的人,立即明白过来。
猴子:“不要啊……为甚么我有种在带坏好孩子的感受!这不是我的本意啊啊……”
三十几岁的男人,恰是最成熟结实的时候。更何况孟刚还是超市干体力活出身。初升的阳光下,这个男人的身形表面显得更加苗条健壮,每一个行动,又很有力道。但比起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仿佛又多了几分别的味道。
场面一下子寂静了。
孟刚微微一笑:“如何,只准你们小丫头来,我不成以么?比来应酬太多,熬炼太少,我的身材也需求喘喘气。”
只是木寒夏还没来得落第二次伴驾,大事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