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有一毛钱的干系吗?”赵三斤回到椅子上坐下,摆出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势。
“多少?”
“你分歧意?”
“爷爷!爷爷!”
赵三斤拿着钱,回身回到中间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饶有幸致的数了起来,一边数,一边笑道:“我们算笔账吧。”
刚才瘦高个往地板上吐了一大片血,另一个小地痞撒了一大泡尿,血液和尿液掺杂在一起,融会成一滩很奇异的异化物,正披发着刺鼻的味道,彪哥摔下去的时候,脸先着地,张大的嘴巴适值对准了那滩奇异的异化物。
只是喝尿也就罢了,彪哥身上那么多肥肉,这一下摔得可不轻,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疼得龇牙咧嘴,眼冒金星,五脏六腑一阵翻涌,根本来不及说话,喉间骤的一股腥甜,便要吐血三升,固然他死力忍着,却还是没能忍住,哇噗一声,一股鲜血就像撒尿一样从他的嘴角放射出来。
但是,赵三斤并不像彪哥想的那么傻。
如果不是打不过赵三斤,彪哥早就冲上去把赵三斤大卸八块了,妈拉个巴子的,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久,啥时候吃过如许的亏?平时都是他们对别人耍地痞,现在倒好,挨了赵三斤的一顿猛揍,差点儿小命不保,还要给赵三斤五千块钱的劳务费……天理安在!
彪哥服了……
“不收了!”
赵三斤眼尖,重视到彪哥衬衣的衣兜鼓荡荡的,刚才被摔了一下,藏在内里的东西模糊露了出来,色彩红彤彤的,鲜明是一沓厚厚的毛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