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杨洪军垂垂缓过劲来,我就扶着他坐了起来。他还是很衰弱,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却尽是发急和茫然。他伸手抓住我的衣服,几度都想要开口说点甚么,却老是闷着嗓子发不出甚么声音来。我欣喜他说,你别说话,现在没事了,那俩家伙已经走了,你好好坐着,我去给你找点水。
差人还没来,但我也不能就这么干等,我得想体例脱身才行,最起码这么吊着也是非常不舒畅的。因而我开端细心察看拴住我手腕的麻绳,这是一个活结,是两个结头并联在一起的,真正能阐扬感化的是第二个十字结,如果我能够解开这一层的话,那么第二层便能够非常等闲地解开。何如我当下姿式受限,用脚去解开我自问还没这层本领,独一能够派上用处的,就只要我的牙齿。
我的呈现是俄然呈现的,对方应当也是始料未及,以是也就不存在用心在水里下毒害死我的能够性,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用力把水桶拉到了杨洪军趁便,让他一次少点地喝点水,杨洪军明显是口渴极了,伸出双手捧着水往本身嘴里灌,衣服都被打湿了他也不在乎,十几口水喝下去以后,他才衰弱地看着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但仍旧说不出话来,只是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在我的肩膀上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