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宇文聪仿佛没闻声,不由一愣,竖起耳朵大呼道:“父皇,你说甚么?”
嘶!
倒吸一口冷气,天子和司马先生刹时就不淡定了。
“哼,甚么天大的事,莫非天还能塌了不成?”
眼皮不觉地抖了抖,天子深吸一口气,轻扣茶碗,收回铛铛响声:“林子天……虽说也是小我物,但毕竟不及幽鬼七那样的角色。唉,死就死了吧。对了,谁杀的?”
二人一惊,司马先生已是完整惊呆了。天子更是一抚心口,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声粗气,晦涩出声:“朕的心脏……他娘的,这小子还真的,把天给捅破了啊……”
宇文聪抬眼偷看了天子一眼,战战兢兢道:“父皇,这件事还真的很大。起码比两个月前那件,要大很多!”
俄然,就在他连连感慨时,宇文聪这个大肉球刹时滚到了他面前,不偏不倚地撞到了那方石桌上。
天子一惊,不由顿时站起家,向后退了一步。那司马先生倒是刹时愣住了,喃喃道:“怪杰,这三皇子还真是怪杰啊。这普通人,哪有如此独特的外型?”
“唉呀,司马先生,您就别在那儿爱才心切了。这小子捅的篓子,都快捅破天了。一口气连连获咎三家,他还真把他牛的,今后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天子气得直颤抖,“朕本来还想希冀他复兴洛家,现在别给洛家招灾就谢天谢地了,朕的明珠密令啊……”
脸颊忍不住一抽,司马先生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这个肉球,内心恨得要骂娘。方才他一向忙着盯着他了,竟是没有想到把这棋盘拿起。
“甚么,又是他?”天子眉头一挑,无法摇点头:“这小子还真是能惹事,先惹幽冥谷,又惹欢愉林。哼,不自量力,死了该死。不知如何幸运杀了幽鬼七,还真当本身是小我物了!”
宇文聪抬眼看了二人一下,沉吟一会儿,又喃喃道:“呃,司马先生,费事您再走一趟幽冥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