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江点点头,摸了一把脸,重新振抖擞来。
“这倒没有,”钱宪摇点头,“我模糊道一些吧……就是傀儡师也不必然就出自于明鹤门,另有云宗。不过云宗在好久之前就式微了,之前听人提起过,仿佛是有云宗的人投奔了明鹤门。云宗你们晓得吗?就是以构造傀儡之术为本的一个大宗门……”
“嗯。”年江点点头,然后向后倒靠在了墙壁上。
他一向没有健忘过明璇。
当时江湖上妙手辈出,连络一众能人之力才破解开重重谜团,找到其线索,攻破其老巢。
说道钱宪,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起码年江是这么以为的。
明鹤门善于的是傍门左道,比如构造傀儡之术、盗窃之术、制作邪药之术、通灵之术……明显都是很浅显为人所不耻的武功路数,却接连在江湖上做出大事,不管是殛毙无辜百姓,灭人满门,杀人夺宝,震惊全江湖。
“嗯,天漾的确有我们的据点,看模样赵壑衎是把握清楚了才行动的。他这小我,也算是一代豪杰了。”钱宪低下头咧开嘴笑了笑,“一月以内蚕食掉了我们一半的权势,三天前我们才查出来本来他早就在暗中拆台。这不,还没来得及搞他我们就被引过来入局差点被杀了。”
俄然想起甚么,年江面上呈现几分焦心,他看向钱宪,说:“你知不晓得关于珩仁馆的事情?或者珩仁馆和明鹤门有没有甚么联络?”
钱宪也在赌,赌他们会不会是明鹤的卧底,会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的人,会不会是有威胁他获得谍报的心机,会不会是君子信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