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又安知天命难测。”张社打断道,无缺的那只眼睛眯了眯,另一只眼睛无甚反应,了无活力,张社阴冷的看过来,年江只感觉压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只得咬牙应下,杜口不言。只见张社的眼底尽是阴霾,深不见底,只听他嘲笑道,“若这世上真有天命,那早该死被斩,我倒是要看看那高高在上的天命,是否有被斩成狗的一天。”
“你徒弟残害无辜老弱病残,为一己私利而毒害千人万人,可谓‘医道’?可为‘医者之道’?老夫虽多年隐而不出,然数十年前行医济世,也能因私仇以医灭人满门,这可谓‘医道’?可为‘医者之道’?”张社紧逼道,神采暗淡不明,好像毒蛇吐信,年江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被盯上的毛骨悚然之感,下认识的严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