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玖掐着他的脸颊大笑:“憨戳戳的瓜娃儿,你到想走火入魔,功力才几层哟。”

这方脑袋的小子也不嫌烫?颜玖瞠目哑然。

寒川感到脑筋里轰的一声,紧绷的弦终究断了,好像银瓶乍破,贯穿双耳,崩裂而出。

寒川这一整天都因颜玖昨夜的放浪形骸而神采恍忽,方才杀了生后,被血气刺得更加心神荡漾难以矜持,饭桌上热气蒸腾,他面前好像蒙着一层摇摇欲坠的翳,看东西都似有重影。

寒川想看过来,动动脖子又忍住了,似在害怕惭愧。

那种能把人折磨疯的陌生感受余韵尚存,他焦灼烦躁不已,只想快点找师父问上一问,看是不是本身练功时出了岔子。

不知是“外腰”和“鞭”的服从太猛,还是真被颜玖同旁人交欢的事给刺激到了,当晚寒川就流了鼻血。

寒川又气愤又委曲,心间庞大万分,恨不得立即冲进卧房去,把阿谁勾引颜玖的荏弱少年大卸八块,丢出去喂巨鸢泄愤。

来势凶悍的热流在体内冲撞,一分为二向高低两端疾走而去。

“唔……!!”

颜玖深感迷惑:“师哥要我上山放羊?”

“外腰”指羊睾/丸,“鞭”指羊阴/茎,都是补肾壮阳的东西。

动静终究弱了,心却还是静不下来,他试着回想本身的模样——过了十三岁今后,他的身板开端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抽长拔高,乃至大有超越颜玖的趋势;嗓音也变了,哑了很长一段时候才好起来,却更加降落;另有胸腹日渐凸显的肌理线条,筋脉伸展骨节清楚的手腕和小腿,浓长的眉毛和过于锋利冷峻的眼神……

他叮咛红绡清算出一间配房给寒川另住,并说徒儿大了,必必要有属于本身的私密空间,今后不能再和师父同屋而宿。

他本能的把手伸进了裤腰,覆盖在那根要命的东西上面,收拢五指,缓缓握住。

感受过分蚀骨*,他感觉仿佛刹时死了畴昔,又死而复活。

寒川回想起昨夜,颜玖的竹床摇出有节拍的吱呀声,仿佛是被人撞击所成,另有属于他的喘气、嗟叹……

他还是宿在颜玖卧房外间的小床上,睡到一半忽觉口干舌燥心如擂鼓,身上炎热如烈火燃烧,小腹处尤甚。

他正背对着门窗,同躺在身边的美人儿温声细语地*。

寒川看着颜玖的脸,从昨夜开端残虐于体内的躁动终究找到了宣泄口,他低吼一声,热液股股喷溅,将衣裤打湿。

他发明本身的下体现在已经完整充血勃/起,肿胀到发痛,乃至能感到此中经脉狠恶跳动,那玩意越烧越烫,硬挺挺地支棱着,把亵裤顶起一个耻辱的大包。

颜玖便坐到他身边,一下下拍着他的肩背,温声哄道:“怕甚么,嫌丢人?给为师抬开端来,这是普通征象,每个男人都会经历。”

颜玖皱眉,目光庞大地看着本身的门徒,半晌阒然过后,轻叹:“川川长大了。”

他昨日留在外间的小床上修炼内息,听了大半宿扰人清梦的淫声浪语,那狡童委宛的吟娥和抽泣的告饶尚能容忍,而颜玖短促的喘气和行至鼓起时的喟叹,却好像重锤击身般,震得寒川浑身炎热、内息翻涌,气血不受节制地游走撒泼,到此时仍未缓神,苦苦寻不得个明白的宣泄。

寒川想了想,又嗫嚅道:“但、但是,徒儿方才……”

福婶老脸通红低头不语,她如何美意义照实奉告大伙儿——那碗“带料”的汤本是本身给巡山未归的福叔留的,成果一时粗心搞错端给了寒川,还没等换下,就被那孩子连干带稀灌进了肚里。

“哈哈哈哈,”颜玖顿了顿,发作出一阵猖獗的大笑,笑够了,上前把寒川揽进怀中,摸着他的头道:“川川莫慌,吃不死人。福婶,我徒儿才几岁大,您老着甚么急呢,巴巴给他吃这个?”

推荐阅读: 我的专属梦境游戏     守望大主播     皇牌农女     美味战国     特工神医倾天下     无上神尊     悍妇     许你一生向暖     我的漫威手办活了     宠妻入骨,总裁狠狠爱     百炼神体     剑道争锋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