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是贫民家的孩子,见了云舒意以后,才晓得甚么叫做真正的“养尊处优”,之前云舒意也常常带他们外出云游,每回都是这么吹毛求疵,极近骄奢之能事。
流觞:“……”
云舒意手一伸,那些符纸便井然有序地落到他手上,而先前指尖上的伤口早已无声愈合,再看不出半点血迹。
小魔君固然还是老童男一个,但魔界向来纵情纵欲,耳濡目染之下,他天然不会甚么都不懂。
又过了会儿,流觞都觉得云舒意真睡着了的时候,却听其俄然开口道:“长悠,你本年多少岁了?”
流觞再次闭上眼,渐渐沉入梦境。
云舒意在指尖划了一道,用血在纸上缓慢地画了奇特诡谲的符咒,符咒一成,那些浮在空中的符纸便披收回金色的光芒。
叶长青看不得过分的浪费华侈,好说歹说终究劝止了自家师尊每至一处,必在地上铺满羊毛毯的筹算,但铺在坐位上的毯子和几个软垫都是由祝长欢走哪儿背哪儿的。
被美人师尊嫌弃了如何办?!
“这么老,差未几比我大一百岁了。”云舒意这么咕哝了句。
顿了顿,又弥补道:“我是说实在年龄。”
他们云回峰明显很穷,这个峰主却仿佛误觉得本身是修真界第一富。
也是,人界这么风趣,还是再玩一段时候,等修为也晋升些了再考虑归去的事吧。
电光火石之间,流觞总算抓住了甚么,如有所悟往叶长青屁股上转了一圈,暴露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又若无其事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