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你,老娘才是倒了八辈子楣!”飞燕重重呸了声,也转眼向裘不敷道,“另有的人被生生打断了手脚,如何没见他们也去打断别人的手脚?”
爱是甚么?
流觞道:“是啊。”
“小黑!后会有期!”流觞趴在云舒意肩膀上,向着前面的七尾妖猫挥手告别,内心微微叹了口气,认命地被云舒意扛走,心中暗自找着来由——总要和几位师兄弟们告别了再归去吧。
“师尊您有哪天不累的?您就躺一天都嫌累!”叶长青不客气隧道,却还是听话地去铺床了。
“但是我……”裘不敷喃喃自语道,“仿佛悔怨了。”
“我并非不把你的遭受放在眼里,只是它们不能成为你肆意伤害无辜的借口,你或许感觉本身天下第一惨,却不想人间又有几人能够平生顺利?”
“三百年前,我凌云峰有一名前辈,名唤凌洛。”云舒意俄然想到了甚么,再次开口道,“凌洛是千年难遇的不世之材,十六岁便立名天下,与当时修真界第一妙手不相高低,其过人资质毫不是你这般干才气比的。”
面无神采地看着这一幕幕,云舒意心中不起半点波澜,不管遭受天灾或是*,有些挑选始终还是握在本技艺里。
“感谢。”阖上面前,离夜说道。
流觞本来想把它带走的,但云舒意果断反对,用的还是阿谁来由——一峰不容二兽。
敏感地发觉到了甚么,七尾猫抬开端,蹭了蹭流觞的手心,又悄悄舔了舔他的手指,傲岸的金色眼睛里暴露些矜持的和顺。
流觞和七尾猫依依惜别,云舒意看不下去了,将他一把扛到肩上就走。
当时他就想,如果他能有这么头威风凛冽的魔兽该多好啊,不是别的的,就是这一头。
云舒意看到了裘不敷被乞丐们揪着头发按到脏水里;看到了裘不敷被吐口水,被掠取食品;看到了得知其神魂不全后,同门嘲笑他,折磨他,将他一人困在妖兽出没的深林整整三天两夜;曾经恭维阿谀的师弟用心给他尴尬,在掌门面前冒充嘉奖他,让他去履行最伤害的任务,害他差点丧命……
不知不觉间,云舒意竟真的已经睡着了,看来他说的“累坏了”倒也非虚言。
至此,此事总算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