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你就说你是断袖不就完了吗?放心吧,本公子不会让你亏损的。”
“但是……”
这具莲花之躯耳聪目明,刺探一点小事对流觞来讲天然非常简朴,很快便把获得的动静奉告了韩子陵。
“哎呀,别‘但是’了!”韩子陵拍拍流觞的肩膀,暴露个“我懂的”眼神,感喟道,“我晓得你是断袖,但是光我晓得有甚么用啊?别人一定信赖啊……再说了,正因为你是断袖你才应当离远点,万一颜蜜斯醒来要你卖力如何办?我这是为你好……”
流觞正筹算走近些翻开被褥细心看看,却被韩子陵先一步拦住了。
刚得了莫名其妙的“怪病”,颜蜜斯内室天然有人扼守。银月高悬,有风声簌簌地穿过树叶,屋檐下的灯笼微微摇摆,保卫的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韩子陵:“……”
烛亮光起,屋里两道相对峙着的黑影透露在亮光中,燃烧的人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又在看清了对方的样貌时及时收了声。
黑影推开门,不知做了甚么,让屋里的颜琰和外间的丫环都堕入甜睡。黑影放下心来,大摇大摆地走进内间,取出火折子闲闲地一吹,火光里映出一双标致的眼睛。
流觞感觉他说得很有事理,但――
“对、对啊。”韩子陵支吾了那么一下,很快又理直气壮道,“挽救百姓也得要人家同意被挽救才行啊,我们得尊敬每小我的自我挑选。现在颜蜜斯病了,我们也得在她复苏的状况下收罗她和她家人的定见,私行动别人做了决定,出了不测谁卖力?你说呢?”
他想了想,感觉约莫是韩子陵想做颜府的姑爷,怕本身捷足先登,又恐未婚妻被本身污了清誉……越想越感觉就是这么回事,流觞想,既然如此,那他天然不好从中干与,就当是成人之美吧。
韩子陵望着躺在床上的颜琰半晌,纠结的眉头终究垂垂松开,暴露个胸有成足的笑容,喃喃自语道:“应当……是这么回事吧?嗯,必然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