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就是借口。”安瑟斯特说道,“部落的名字我已经不能窜改甚么了,但是从这个名字上我已经警悟到了这两人的不轨之心。以是我特地返来,在他们不晓得的构造阵法中留下了我这一段的传承。为的就是等来一个我的后代,担当我的衣钵,为我报仇。”
“哈哈,公然是我的后代,就是会站在我的这边。”安瑟斯特不晓得沐恩不是杜厄部落中人,因为沐恩的设法而非常高兴,“当时研讨五行俱全能够性失利的时候,我终究回了一次部落。我发明杜克和厄多两小我已经把部落生长的井井有条了,但是当我看到杜厄部落这个名字的时候,我非常恼火。”
安瑟斯特沉默了一会,承认道:“是的,你很聪明,如果不是我事前防备,我连现在这块灵魂碎片都留不下来。时隔千年,你是如何猜到我是被人害的,而不是其他甚么启事比如老死甚么的?”
“因为杜厄是他们两个名字的连络,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留下您。”沐恩接着说道。
“这就是你没有参与杜厄部落的启事吗?”沐恩问。
“因为杜厄部落的汗青上没有您啊。”沐恩说出了本身的推理,“如果您不是非普通灭亡的话,那么杜厄部落的生长中一点您的陈迹都没有,如何能够?莫非您不会反对吗?莫非您不会留下传人吗?以是说,独一的能够是,杜厄部落开端生长后,您已经不在了。”
“这个当然要奉告你。”安瑟斯特说道,“当初我和杜克厄多几个都是根本系的人,我是根本三系,人间少有,统统我对根本五元素的了解很深切,但是我本身缺失了两种元素,这两种杜克和厄多两小我别离都有,为了研讨逆流转和逆流险,我们三小我就聚到了一起。”
“哼,这就是借口。”沐恩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