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塔树早就让人给砍了,现在就留下这么一棵树桩了!”明显他只是传闻有塔树,还并未传闻塔树已经被砍伐的事情。
杨三伸头一看,鼻孔朝天,大喘粗气,骂起娘来:“他娘的,这么大一棵树,少说也得长个几百年了,咋就让哪个不长眼的王八犊子给砍了呢!”
“冯萍萍!”我提示道。
我见他大步流星的就赶过来了,可这一棵破树桩子又有甚么都雅的,心说归正这四周也找不到其他甚么更粗大的树桩了,干脆就奉告他这就是那塔树得了,免得再往前走也只是冤枉路。
我看她这模样恐怕也走不动了,现在手里头还攥着杨三的枪,就这么还归去倒也不好,便转畴昔道:“这一个豪杰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既然杨三爷这么密意厚谊,我许克松那里还美意义回绝,不过事前说好了啊,我们俩帮不上忙可别抱怨!”
看模样这些碎石块都应当是来自一块大石头的,想来不巧,安温馨静的在这里躺了成千上万年都安然无恙,没想到一夜雷电便已经是支离破裂。
“松哥,人……人家都管我们俩叫‘爷’了,要不咱就在这陪他待一会儿啊?我这腿走的也是有点累了!”冯萍萍必定是被人第一次称作是“爷”了,很难为情,倒听起来也非常受用,替杨三求起了情。
“妈了个巴子,这他妈的甚么玩意儿啊,可惜了了,多好的一棵树啊,就让这帮龟孙子砍了当柴火烧了?怪不得说这村庄闹鬼,都他妈的该死!”倒没想到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杨三能对一棵树也感兴趣,并且还替这树打抱不平起来,不过倒也说真的,万事万物上了年纪,都是会有灵性的,按杨三说的,村庄里闹鬼和这塔树被砍伐说不定也还真有干系。
“啊对,许大爷和冯二爷都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刚才讲的故事到现在我还是听的心潮彭湃的,你们俩如果这就走了,今后我可还上哪儿找你们,听这么好的故事啊!”杨三持续道。
雷电的能力确切是大,能形成这类结果倒也不是甚么难事,只不过亲眼所见还是令人对大天然颇感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