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见老孙头儿解释的努力儿,赶紧一摆手把他的嘴堵住了,朝着我呵呵乐道:“老许,你家那标致妞儿如何还没过来?等她过来,我们好开喝啊!”
两个月没见老孙头儿,他倒是荣光满面,满面东风,不晓得是这两个月又谈成了甚么大买卖还是怎的。
我目睹这青铜怪蛙倒是极其难过,想当初取到这东西的时候,固然说是又饿又累,不过倒也安然,可取了今后,陆禹伯边出了不测,若真如“白胡子”说的那样,这是天神派使者奖惩我们了,那么陆禹伯的死倒是与我们也有着莫大的干系了。
这么一听,倒是不假,可真是老狐狸了,倘若我是盗贼,必定是不会去碰这个破盒子的了。
老孙头儿在椅子上坐稳,摆了摆手道:“那东西倒是有人看过,不过都嫌代价太高,底子不肯意出钱,我深思着也不能老在我家放着,就拿过来放在店里了。”说着屁股一抬,挪到柜台前面,拿出来一个鞋盒子,把内里的青铜怪蛙连同青铜盒子一起取了出来。
我也不太懂这东西的详细行情,也就没做解释,倒是老孙头儿终究又开口说了话:“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好东西如果放在一个标致的盒子里,如果来了盗贼,必定就会被偷了去,可如果用一个破鞋盒子去装它,谁会想到这里头竟然还放着个好宝贝!”
麻子挠了挠后脑勺,也拥戴道:“如果单看,倒是不错,但是如果和我们萍萍待在一起,那可就是狗尾巴花插到了牡丹花中间,底子就没体例比了!”
他见到我也是极其冲动,几乎从椅子上摔落下来,忽而又咳嗽两声,大笑道:“许大爷这外出两月可好?是不是又赚到大钱了?”
冯萍萍听我俩这一人一句,非常不解,拍了拍麻子问道:“张大哥,你说的是甚么标致妞儿啊?”
我把鞋盒的盖子扣上,如许眼不见心也就不那么烦了,又亲身把盒子放回了柜台前面,回身问道:“孙大爷,你不是说这青铜怪蛙少说也得值个百八十万吗?如何就装在这个褴褛鞋盒子里了?未免也太寒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