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蜂个头大的惊人,蛰上一口定是没了活路,我奉告他们加快脚步,趁早分开这片蜂区,免得被群蜂围殴可不是闹着玩的,小王的死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看了看麻子,又看了看眼镜,我心说不好,定是这怪花操纵我们温饱交煎,警悟性低,利诱了我们的眼睛,麻痹了我们的神经,才让我们误觉得前面有一片村寨,刚才所瞥见的晨烟也清楚是凌晨林中的雾气。
我料定这花香必定也是那怪花所收回的,从速叫上他们俩把防毒面具再带上,麻子认识还算复苏,可眼镜神经已经被麻痹掉,听不见我说话了,只晓得满嘴念叨“好香”,脚步竟也加快了很多,涓滴没有之前怠倦不堪的模样。
我一看饭缸,公然还是一瓣未多一瓣未少,欣喜问道:“这花还是原模原样,是不就代表他们俩没事儿啊?”
崖底照比崖上也是别有一番景色,虽没有富强的阔叶林遮挡阳光,却也有吼怒的流水带来阵阵清冷,我奉告他们俩重视脚下,别不谨慎摔进了水里,这么湍急的河水,就是善游者也必定会被冲跑,更别说我们三个旱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