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看我不为所动,也不说这件事了:“对了老许,这当代的东西是真他妈的值钱啊!就那双鞋,你还不让我拿,你猜猜我在老孙头那卖了多少钱!”
“哎呀你猜猜啊,别这么无聊啊!这个数!”麻子怕我不肯意猜,边说着边给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自打回了城里,我就生起了病,不知是惊吓过分还是被瀑布冷水淋的,在家里躺了几天赋算是缓过来。
“小许同道不要这么说,你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嘛,我也是听建国同道说的你抱病了,这才抽暇看看你的,再说了,就我们这干系,有甚么忸捏的!”老孙头把生果放在书桌上,咳嗽了几声。
“有人在吗?”我们俩还在筹议着如何凑钱,不晓得是谁在内里砰砰砰敲起了我们家的房门。
听他们俩这么一煽动,我又有些踌躇了:“那行吧,我再考虑考虑,你先归去吧!”
“行了兄弟,是咱的就是咱的,不是咱的也别强求,满足常乐嘛!”按他这么说来,我也感觉挺可惜,不事悔怨也没甚么用,再说了现在想想是可惜,那当时命都用没了,还那里考虑得那么多。
我已经记不住老孙头甚么声音了,只是很奇特:“他如何晓得我家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