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一顿脚,把地上落下不久的灰尘又出现来了,装成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大吼大呼道:“放屁,又臭又响的一个屁!好处如何能和朋友相提并论的,豪情的事情如何能用好处款项来衡量呢!”这节骨眼儿上我又瞥了一眼凌萧逸,见他眉头舒展,明显是在揣摩我和他所谓的个人里的人到底谁说的对,见他还踌躇不决,我又接连喊道:“别的不说,你看看我能为了这东方女人去古墓里冒着生命伤害去替她找药,莫非我还是对她有所求吗?没有!对,就是没有,我们这就叫朋友,天大的友情!”
又是一个从小糊口在个人的人,那岂不是和东方盈盈一样?东方盈盈就已经和我提及过这么多年以来就没有甚么朋友,按她这么一说,凌萧逸没有朋友,乃至于真的不清楚朋友究竟是甚么意义,倒也还算普通了。可这个人究竟又多大的难耐,竟然能把人紧紧的节制住,让其连最根基的事情都不体味,的确是扼杀人道!
“等……等一下,凌……凌兄弟,你之前不是说她是你朋友吗?既然是朋友,怎……如何还能这么对她呢?”我俄然想起来了之前凌萧逸对我说过的话,看他待人接物的态度还蛮讲事理的,应当也不会把当初说过的话转而抛到脑后,不记得了。
能够短时候内听取的信息太多,凌萧逸本就冷峻的一张脸更加是一点神采没有了,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两条眉毛已经变成了一条,默不出声,应当还在思考着我刚才所讲的话。
可再一想,既然凌萧逸连最简朴的一些事情都不太清楚,那么也必定是胸无城府之人,如许的人平常看来呆头呆脑,不太讨人喜好,可现在却大有效处。
凌萧逸一拍脑门儿,“哎呀”一声,他那毫无神采的脸上竟然暴露了一丝罕见的,那种茅塞顿开的笑意:“仁兄,不……是旭哥说的对啊!我明白了!”
“凌兄弟,我们都是朋友,朋友是两肋插刀的,如何能叛变朋友呢?并且现在你碰到那……那甚么Libra的事情也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另有她知,我们几个都不说出来,谁晓得呢?”我算是用尽了最后一些口舌,要再没体例,也只能跟他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