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的声音很大,凛冽的北风涓滴没有影响声音的力度,屋子里闻声声音,也应了一声:“他娘的是谁啊,明白日的嚷嚷个屁?”麻子内心不悦,骂道:“是你他娘的亲大叔、亲娘舅!”
木门吱嘎一声开了一道小缝,张德宝把头伸出来张望了一下,认出了我们,却没有出门,只是喊了一声:“啊!本来是你们啊,快进屋坐坐!”
我之前也喝了很多的酒,现在也晕晕乎乎的,不过这西北风一吹,浑身又是充满凉意,没了困乏的感受。教员傅想是对我们带来的东北白酒很感兴趣,从车上拿起酒瓶,把麻子刚才喝剩下的未几酒也喝洁净了。
牛车走着虽慢,却也又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么一说,和卡布日教员傅扳谈这工夫,就已经到了他家――一座庞大的蒙古包,蒙古包左边围着一圈栅栏,内里圈养着数十只白羊,蒙古包右边不远处有一口水井,水井边另有几堆干粪,看着与这气象非常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