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头就大,再听麻子加上一群女同道叽叽喳喳吵个不断,的确头痛欲裂,恨不得用头撞撞桌子,变得复苏。麻子肚子里也没多少有营养的东西,充其量就能给这帮妇女同道讲讲他是如何卖袜子的,可巧这群妇女同道啥也不懂,只顾得听故事,也不管在不在理,隔几句话便是掌声雷动,连连喝采。
我喝过这碗酒,便又是头重脚轻了,嘴也不太听使唤的应道:“大爷你说错了,我是东北那旮沓来的!”
我摆了摆手:“我姓许,言午许,不姓牛!”
我寻觅一下,挑了一个空座坐了下来,这桌上现在只要一个老头儿,其他的人都“听课”去了,我看着这老头儿六十多岁模样,用手抓着盘子里的花生米,一粒一粒的送进嘴里,吧唧吧唧嚼碎,然后再咽下去,偶尔再喝一口酒,再吧唧吧唧几粒花生米,前前后后几分钟没有动过其他的菜,也没重视桌子旁又多了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