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氛围要被我搞得僵住,我从速拍了拍哈尔巴拉刻薄的脊背道:“大兄弟,我们也不焦急,何必鞭打这任劳任怨的老牛呢?来,转过来,我们没有故事,你在这大草原上糊口了几十年,也该碰到些古怪的事情,古怪的故事吧?”
麻子白了我一眼,朝着哈尔巴拉喊道:“瞥见没有,大兄弟,老许这家伙就他娘的能整洋词,这小话儿给你讲的是一套一套的,这如果然喝上酒啊,我看他也得挑你们蒙古酒先喝!”
借着二人说话间歇,我可算是能接上话了:“这蒙古酒和东北酒是各有千秋,没体例比较谁好谁坏,就仿佛谁不说故乡好一样,这能够就是酒喝多了,就嫌本身的酒没有别人的酒有味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