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兄弟的心机荆轲在此拜谢了,墨家能获得诸位的承认,荆轲天然感激不尽,但是荆轲本是临危受难于家师钜子腹,钜子之位也是暂代我师兄天乾之职,难以就此臆下定夺,再则墨门入门门规非常严格,须历经磨练方可入门,众位如不嫌弃,荆轲愿收诸位为墨门代弟子,待我大师兄天乾定夺以后再一并入我墨门,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王将军稍安勿躁,此番敌将乃楚国名将项燕,再则巨阳城亦有淮水为堑,要想霸占此城,恐非易事,且待我等筹议出破敌之策,方能挥军拔城。”而韩非早就晓得王翦会有仓促攻城的动机,因而当即在一旁制止道。
“嗯,能够智取必定是上上之策,只是这如何智取,还望司详确细道来。”
“将军既然如此说道,那韩某就直言了,此物便是将军用来号令全军的秦军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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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渐离本就成心要试一试这荆轲的斤两,那里能这么轻易让其得逞,因而,便顺手一个宫音便弹了出去,直将那酒壶弹飞了出去。荆轲手疾眼快,随即便一招践墨随敌,一个闪步便将那酒壶给扶住。
世人见那酒壶的碎片已然散落一地,随即也跟着高渐离没好声的大笑起来。而那荆轲呢,面对散落一地的碎片,略微皱了皱眉头,连连点头,口中连呼“可惜了可惜了,如此好的酒具就如此焚碎了,不过还好还好,这九重酿的美酒尚未华侈。”
“王将军,”此时韩非从旁而道,“请重视下军中之礼,桓大将军乃领军主帅,你乃副帅,怎可直呼其名?此乃大不敬之罪,倘若要究查起来,怕是要军法处置矣。”
“王将军的神勇天然是天下皆知,当年三十万秦军霸占戋戋一个骚人山庄,便折损了大半精锐,弄的大王大怒,怒罢王大将军的大将军之职,乃至于王将军落得现在这般地步,这全然是将军冒进之祸,莫非将军至今还不长点记性?”桓齮现在天然也是针锋相对,句句话里有话,直冲王翦的关键而去。
“统统但凭荆兄弟决计,我等尽管奉令行事。”世人也跟这高渐离一并拜让起来。
“王将军!”桓齮见王翦如此放肆放肆,便也大声喝道,“本帅本着同僚之礼尊你一声将军,你可知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你王翦当年独掌大权之时了,且不要过于放肆,免得本帅迫不得已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来!”
“既然如此,那此事本帅便交由韩司过你去办好了,”桓齮一边说罢,一边谨慎翼翼地从兵匣中取出虎符,慎之又慎地递给韩非,待韩非伸手过来接托之时,又紧紧抓住韩非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韩司过牢记要谨慎行事啊,不然一旦出了不对你我人头不保啊。”
高渐离那里肯就此罢休,顺手翻转琴腹,拨弄其十弦琴“舌穴”、“音池”两个暗槽,便见两道气劲直逼荆轲而去,荆轲见势不妙,便只好回击一转,临时松开了那酒壶,那酒壶落空了外力,便顺势而落,直向那空中落去。荆轲随即脚步一闪,一招引绳削墨,用那脚尖将那酒壶稳稳接住。高渐离早已顾不得很多,只想着要让荆轲难以得逞,即便一招打碎那酒壶也在所不吝,因而连动手中的五指齐发,宫、商、角、徵、羽五音共振,直将那荆轲团团围住,那九霄幻音的能力公然不容小觑,只一阵共振,便将那酒壶震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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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过但说无妨,只如果本将的贴身之物,本将天然情愿一并奉上,以破巨阳。”桓齮得那韩非如此一说,天然信心满满,随即便随口答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