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白衣之士仿佛并不在乎燕丹的谢意,只是抬首看了下燕丹,却见他以黑巾蒙着脸面,全然看不出个脸孔来,便也懒得再看清楚,只是随口便道:“士子不必多礼,方才我还觉得是一伙山贼强盗打劫过往商旅,现在却知此贼伙乃秦国密令杀手,早知如此,我定不会放跑阿谁领头之人!”那白衣之士上前了扶起燕丹,忿忿而道。
而那喷溅出血柱的并非那白衣之士,而恰是方才前后摆布冲上去的那四个杀手。或许,他们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何刚才明显已经刺入了那白衣之士的心脉的利刃,顿时都相互刺向了他们本身。因为他们从未见地过江湖上销声匿迹多年的墨家绝学――墨守八式,而方才那白衣之士所使出的,恰是此中的一式――墨鱼自蔽。
“哎呀呀,我还当你是在跟我谈笑呢,那你又可知这里是何人地盘?你主子没教你大狗还要看仆人的事理吗?”可那来人却涓滴不在乎,反倒是嘲笑起那领头之人来。
而余下的世人,根本来不及对此惊奇,杀手的本性奉告他们,现在应当是一招不成再现另一招之时,即便是玉石俱焚也完整不能给敌手涓滴的回旋余地。而此次,他们的目标已不再是方才的白衣之士,而恰是那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瑟瑟颤栗的燕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