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殿堂之上,李斯为樊将军的话语所激,顿时想起了些甚么,特来向大王求证,若证失实,则要提示大王把稳些许。”
“桓将军,所谓大丈夫做事不拘末节,王某自知此事已然与将军无关,韩非此番作为必定是累及将军下水,将军又何必替别人顶这无端之罪呢?”王翦虽知此事定与那桓齮脱不了干系,但是此番用心假装不知以是,惺惺然道。
“此事恰是我等前来约见桓将军的启事,”王翦得见桓齮已然松口,便知大事已定,仓猝抛出毒计道,“只要桓将军与我等一起具表上书,一口咬定韩非擅自谋反,被我等当场正法,那么桓将军的顾虑便可迎刃而解。”
“嗯,国相不愧为寡人的左膀右臂,既然并非为己而来,那倒是为何而来啊?”
“桓将军此言差矣,虽说这兵权虎符乃将军所掌,可韩非故意想盗,你也是拦不住的,此事只要认定乃韩非一人擅自所为,将军便可一脱干系,但是倘若将军如果成心包庇韩非,那这盗取虎符一事究竟是韩非一人所为还是将军成心应允,就说不清楚了。”此时的蓐收见桓齮还是难下定夺,便从旁言入,只一言便直指桓齮关键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