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事,就去叫我。”他盯着她,目光沉沉,“我就在隔壁。”
“去看郎中!”他口气不善道:“你要么喊人,要么哭闹,要么跟上来。”
他蓦地认识到,她这几天不再读书,竟是病了?甚么病,这么俄然?如何好几日了,还不见好?
“古来贤妇,九烈三贞。名标青史,传到现在。后生宜学,勿曰难行。第一贞节。神鬼皆钦。有女在室,莫出闲庭。有客在户,莫露声音。不谈私语,不听淫音。傍晚来往,秉烛掌灯,暗中出入,非女之经。一行有失,百行无成……”
夜浓得像雾,她软绵绵的身材靠在背后,金饰的柔荑有力垂在他的视线视野中。柔嫩的胸口在他每次的大步前行中都会蹭到他的背,惹得他喘气更加沉重。
他念得也是《女论语》中的一篇,不过讲得倒是女子事夫之道。
他要疯了!如果她再也不出声的话。
她每日安温馨静很少出门,读书也是女子规端方矩念得那些书,但是她会发牢骚,这点很风趣。就比如她本日读的这《女论语》——
还是是《女论语》,这回她念到了守节篇。
她已经烧得面色赤红,神态不清。他有些怒意,“她都如许了,如何不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