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式九微,又数落薛简,“你回南越多久,就搞出这类事情来!你们才结婚多久,这么快就厌倦相互了吗?阿九固然是我的女儿,但我从不偏私,并且男人纳妾也是平常,如果你要纳那女子入门也能够,但你和九微之间的嫌隙就到此为止,今后毫不准再产活泼刀动箭的事情!伉俪之间,各退一步,方能悠长。”
但是这一枪却没有胜利。
她缓缓持枪,冷冷指着他,但是腹中却疼痛难忍。她紧紧咬着牙,丝丝血腥味道在口里肆意伸展。
“你是谁?我认得你吗?”
“她的肚子都大了,你还问至心不至心,有何意义?”
“阿九!”她爹俄然大怒,式九微却不料外,她缓缓道:“如何?来讨伤药费了?还是孩子掉了?”
与南越奥妙来往的手札整整齐齐的列举着,详确得不能再详确,上面墨色淋漓,都是她爹的笔迹,推算时候恰是两军大战之前。此事如风起云涌,在北昭王都掀起血雨腥风,接连有朝臣被下狱,一时大家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