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兄,有机遇的话,也指导一下我等。”
“哼,不就赢了场比试,装甚么装!”
“怕甚么!”
“不是已经获得资格了吗?”拓拔玉迷惑的问。
莫离摇了点头,说:“拓拔稍安勿躁,我感觉金长老已经奉告我们,如何应对接下来内门之选的磨练。”
“啊!进个内门,真他娘的难!”拓拔玉忍不住爆粗吐槽道。
世人见莫离踏入翠玉苑,便纷繁上来唧唧咋咋的套着近乎,莫离被这些师弟们搞得一阵头大。心中暗笑,常日你们对我敬而远之,现在又作这般姿势,公然修真之人也不能免俗啊。
“哈哈哈……”屋子里传来一阵笑声。
“哟,这就急上了啊!”那人有点讽刺看着面前这些口蜜腹剑之人,接着说:“你们好生设想,现在在姬少阳屋中的到底是哪些人?莫非还看不清情势吗?”
“哦,快来讲说!”莫离顿时起了兴趣。
“师兄,你的伤势病愈了吗?”拓拔玉体贴肠问,世人也是抛来体贴的目光。
“提及金长老,我倒是记起了一事。”姬少阳俄然站起来身来,开口说:“金长老曾对我吟了一首诗,大师参详一下是否别成心图。”
“修真修长生,长生修本真。本真即本我,本我即本心。一念间存亡,随性时超脱。”莫离将心中的设法娓娓道来。
“哼,女人就是靠不住。”拓拔玉提莫离打抱不平道。
“师兄伤势病愈了吗?”
在家属里享用着众星捧月般报酬的他,从一开便以为,修道,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只要有充足强大的修为,才气够傲视天下,具有绝对的话语权。但是,所想有充足强大的修为,光有资质也是无济于事的,必须有充足的修炼资本和背景作支撑。
“我早就病愈了,这段时候本想去看望你,谁知金长老不让进屋。”拓拔玉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本日的莫离不成同日而语啊!”
姬少阳屋中。
“师兄,请见教。”赤炎蓦地精力抖擞,向莫离抱拳说道。
风晴故作吃痛,揉了揉胸口,朝着赤炎嘿嘿一笑:“赤炎,你看,我只能说了。”
“师兄,今后还要多多关照我们这些师弟们呀!”
“少阳说说看!”莫离说。
“这不是莫离师兄吗?”
“嗯,这些人自从跟莫离混在一起,修为都在奔腾啊,拓拔玉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少阳,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到时,我等便来寻你。”
“是红衣女子?”秋水俄然开口说。
“师兄,你的修为是如安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晋升上来的?是否有甚么妙法?”
“迢迢永活路,念念问本心。存亡本无常,任满饮杜康。”姬少阳将那日临走之时,金长老吟的一首诗说了出来。
时候如白驹过隙,一晃数月畴昔。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翠玉苑。
“别理他,快说说,他赚了甚么?”姬少阳此时也是笑呵呵地说。
“对,都是自家兄弟,不亏!”
“少阳谦善,得胜便是得胜,你当之无愧。”莫离说。
“白痴,意义就是大道天然,平常心对待就好。”风晴鄙夷了一眼拓拔玉说。
“我说你们这些人,一会儿人前奉承,一会儿人后编排,还不害臊!”
回想起这段日子,莫离感受如同做梦普通,与方天白的恩仇也早已了清。在药炉疗养伤势的那段日子里,莫离主动找上方天白,回了当日在比试中的题目。
“风晴,你如果坐享美人福,那秋水咋办!”拓拔玉高耸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们还记得是谁把赤炎打伤的吗?”风晴笑呵呵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