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长老,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我们怎敢放心待在师门修炼。”
“要说残害同门,方天白和祁连之当时将我师兄打成重伤,也未见有人措置他们。”拓拔玉对轩长老不满道。
莫离话没说完,只听丰多虚打断道:“休要抵赖,若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轩长老,莫要放过这凶手。”说完,丰多虚向轩长老抱拳说道。
世人见姬少阳又是蹲下,又是站起踱步,一言不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轩长老见时进躺在血泊当中,而莫离那洗得发白的长衫和双手沾血,刚欲开口说话。
“方天白,你甚么意义?”拓跋玉看方天白在催促轩长老定案,冲着方天白不满道。
“说不定,这姬少阳是想帮莫离洗脱怀疑吧?”
“说不定,这姬少阳与莫离就是一起联手杀了时进师弟,不然两人如何会一唱一和,如此默契。”
只听,方天白身边的丰多虚指着莫离大声说道:“莫离,你竟然如此狠心,残害时进师弟!”
轩长老见拓拔玉提及此事,面露难堪神采,心想,若不是我掏腰包让金长老灵丹灵药用着,药浴让莫离破着,他的小命早就没了,不由添了肝火。
“金叔,证据面前,当断则断啊,给大师一个交代。”方天白冷不丁冒出一声。
“闭嘴,天白,将莫离收押,哼!”轩长老甩了一下袖子,回身便走了。
“是谁?我师兄为人朴重,岂会下次杀手,我看就是栽赃谗谄我师兄。”拓跋玉不满道。
“就是,我们也是方才到这里的。”
轩长老此时也在想,这姬少阳阐发得也对,且不说杀人动机,莫离一心扑在修炼上,想留在庙门,他如何会杀了时进,自断运途呢?
“如果此事不严惩凶手,我等安然如何保障。”世人异口同声地说。
“……”
莫离看着这些人丑恶的嘴脸,暗笑,真是为了小我好处,能够罔顾究竟本相,所谓修真、修道,到头来还不是修的一“无私”二字?言多必失,莫离不再说话。
“姬少阳这是在干吗?”
“你们这帮鳖孙,少阳师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莫离师兄不是杀人凶手,你们为何非咬住不放?”拓拔玉看着这帮不知所谓的人,心生肝火。
莫离寻声冲出门去,发明火线有人倒在血泊当中。莫离上前,将此人翻身,暴露正面。竟然是时进师弟,其双眼瞪得如牛眼般大,面呈惊状,胸上插着一把匕首,身上多处剑伤,衣袍扯破。
“我修行结束,听内里一声惨叫,随机冲出屋子,以后便发明了时进师弟的尸身。”莫离,此时说。
“不好说,不好说啊!”
“啊~”
“我早就说,莫离凶险狡猾,虚假奸佞。”祁连之嘲笑着说。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明显姬少阳是指现场合有人皆有怀疑。
“莫要胡说,我师兄是不会杀人的。”拓跋玉见世人都心胸鬼胎普通,不由大声说道。
日落于西,后山在夕照的余晖之下,如沐圣衣,翠玉碧绿的竹子在夕照的映照下,更显得金翠通透。
方天白、祁连之阴阴一笑,阴阳怪气地对莫离说:“走吧,莫大少爷。”
“回禀轩长老,弟子并没有残害时进师弟。“
“弟子大胆猜想,凶手与时进师弟是熟悉之人,因为某些启事起了抵触,是以凶手偷袭了时进师弟,用匕首从后背刺了时进师弟一刀。随后转移至此处,凶手为了制造假象,故布疑阵,形成这里是第一现场的错觉,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发明时进师弟并未身亡,因而用匕首再一次补了一刀,刺穿时进师弟的胸膛,时进师弟就此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