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左凌提着长枪,陈留手执长剑,便迎向时迁、飞羽二人。
魏公公看了看身边湘州统领,随后又问道:“你可查证清楚?湘王现在已是我天朝的镇南王,又如何会盗你一城之府印?你可知此话说出,如果拿不出真凭实据,那则是歪曲之罪,若镇南王和圣上问责,怕是你全部陈氏家属都要遭到连累。”
陈瑜卿声泪俱下,让人动容,魏公公骑虎难下,他明知陈瑜卿是在歪曲镇南王,大要看国之栋梁,虔诚之人,实则包藏祸心。目标就是让本身和湘州产生间隙,字字诛心,这一招借刀杀人,倒是让他不知该如何接。
“是谁?”
湘州统领身后两人走上前,一人贼眉鼠眼,身材肥胖矮小,手中拿着两把短刃,一名身穿一身红色羽毛织成的羽衣,手中拿着一把长剑,朝着城楼飞去。
城楼上,陈瑜卿看了看莫离,见莫离点头,随后说道:“魏都督不远万里来乐安城,本应筹办礼乐歌舞和上好的酒菜为都督拂尘洗尘,不料有贼寇潜入城中,盗取府印。下官本应当以死赔罪,然感念黄恩浩大,遂欲先诛杀贼寇,为都督扫清隐患,再开门驱逐都督,届时任凭都督措置。”
陈瑜卿一脸难堪地说:“都督,下官不能说。”
“是!”
陈瑜卿此时恍若明白统统,说道:“乐安城不太小城耳,我陈氏一族高低数也不过百卑贱之人。自百年前文帝皇恩垂怜,我陈氏一族在此镇守,不敢有任何懒惰。现在天子圣上想要收回乐安城,哪怕是陈氏一族性命,下官自当双手奉上。”陈瑜卿痛心疾首,苦笑着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没想到一则传言,竟然能惹得普天之下无数人眼红。镇南王这是要绝我陈氏一族,要绝这满城无辜的性命。都督,我陈氏一族之荣辱无关紧急,可我等也是受得皇恩,食的是黄粱,天朝不能辱。都督,还请为下官做主,为这数千的将士做主,为满城的天朝百姓做主。”
万里长空,一碧如洗。阳光亮媚,清风缓缓。
魏公公见陈瑜卿如此驳他面子,心说,既然你本身找死,那也怨不得洒家。随后朝湘州统领使了一个眼色,便差使中州的兵士朝着西侧挪了半里地。
湘州统领发号施令道:“时迁、飞羽令你二人前去,斩了陈玉琴老贼。”
站在城楼之上的陈瑜卿回道:“城下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