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维兄,此恰是我上面要说之语。杜祯虽于红福有难,却于我道门清福有缘,其资质横溢,蕴有仙根,倒是与我甚得缘法,不知子维兄可舍得?”
杜子维也只好把这件事放下,虽说此事干系严峻,但是十一郎毕竟年纪尚幼小,还是个小小少年郎,远远不到燃眉之时。
一来二去,二人却也结为君子之交。司马承祯为人开阔萧洒,却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呈现忽略。他既然出此言语,那定然是事亦如此。只是十一郎倒是本身中年所得,平素里爱若珍宝,阿姆,老婆也待他与众兄姐分歧,这一番如果随了司马兄,不知阿姆要如何哀痛难过,想到此处,心中不由有些凄然。
小小少年有些拘束,不复在偏院中的惫懒神情,白净的神采隐现出两朵红晕,看起来甚是敬爱,走近几步,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依。
小少年作为杜氏嫡子,此前固然并未与司马承祯有过打仗,但是这却并无毛病对其崇拜之情。不时研读司马承祯的著作,心中早就想着但愿能够与司马承祯一见,本日达用心愿,心中欢乐,难以言表。
在这类环境下,连带着削发修行的羽士都有着很高的社会职位,凡是羽士,都会遭到信众的虔诚扶养。
司马承祯笑道:“小郎君,你可叫杜祯?”
小少年杜祯固然自幼聪明非常,且又敏而好学,兼之过目不忘,但是毕竟年幼,虽知司马先生与父亲正在议论本身,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正冲动于此次与司马先生的见面,本身有好多东西要向先生就教,嗯,问点甚么呢?
司马承祯看着风趣,不由哈哈笑了,调侃道:“贫道名司马承祯,你叫杜祯,如此一来,到是与我非常有缘。”
听到杜十一郎的疑问,司马承祯不由微微一愣,他爱杜家小郎之聪明不假,此子也确切是与道有缘,未想,却于本身所著《坐忘论》如此熟谙,不由心中甚喜,略一思考,便答道:
司马承祯长叹了口气:“杜兄,吾有一事相求,却不知如何开口。”
“司马道兄,你这是......”
司马承祯学问源深,小少年杜祯虽似懂非懂,却也略解心中所惑:“先生之言,高屋建瓴,小子略有所得,感谢先生解惑。另有疑问,不知可否就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