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遇?”剑上男人迷惑道:“你所说的机遇莫非就是这个小家伙?”说罢,手指杜祯:“倒也是骨骼清奇,超脱不凡,也是仙家苗裔。”
道隐真人手指群峰道:“这便是露台山,那座被云雾讳饰的岑岭就是玉霄峰,为师就在玉霄峰下修行。”
“李谪仙?”杜祯当下大惊,李白之名如雷贯耳,大凡读书之人未有不闻李白者,这位极富传奇色采的墨客“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一出世就震惊了诗坛,他的气挟风雷的诗歌创作,及其天赋大手笔,征服了浩繁的读者,朝野高低,许为奇才。唐文宗下诏:“以白诗歌,裴?f剑舞,张旭草书为三绝。”(《新唐书・李白传》)杜祯在杜府时,经常读诵李白的诗歌。
露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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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上之人皱眉道:“司马兄,我们本是清闲散仙,你为何还要俗世中走那一遭,凡人间生老病死本是天道所定,那皇室中人既然享用了繁华江山,就不成能福寿双得,何必来哉。”
“痴儿,那不过是他李青莲借机水解而去,本就是游历尘凡,体悟人间百态,功德美满,天然就要拜别。”
“师父,既然是师祖送您的,杜祯不敢夺人之美。”
“杜祯,这位是为师的老友青莲居士,你活着俗中也应听过诗仙李白名号,便是此位。”
复对道隐真人道:“司马兄,你方才返来,我也不便叨扰,过得几日再行拜访,我先去了。”说罢,一道剑光向着云台山上的一座山岳激射而去。
道隐真人见杜祯一时有些不适应,想是空中风大,杜祯又没有熬炼过筋骨,在这么快的速率下或许会吃不消,便从介子空间中拿出一口小钟,祭在空中,金色的小钟顿时放大了数倍,把两人罩鄙人面。顿时,各种**反应消逝无踪。
此时已经飞到空中极高处了,低头俯视下方,但见农田,城郭,村舍好似一个个微型模型,风趣极了。杜祯心中暗想,师父公然不愧是道家一脉宗主,神通泛博的紧,我甚么时候也能如许肆意遨游,飞天遁地就好了,看来此番跟从师父学道公然是对的。想人生百年,庸碌而过,那里有这般的清闲畅快。想到欢畅处,不由有些手舞足蹈。
......”
俄然想起,李白就在面前,这般直言,仿佛有点失礼,赶紧捂住了嘴,转了转眸子,偷看了剑上之人,见其面上并无窜改,这才放了心。
“你这小家伙,我看你跟着皓阳等人但是疯的紧,如何现在又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给你就拿着吧,我道家之人讲究随缘随心,师父赠你,出于本心,勿要乱想。”
本来如此,杜祯这才方始明白,当下,恭恭敬敬的向飞剑之上的青莲居士施了一礼。李青莲笑道:“便是司马道兄的门徒,便如我的门徒普通,不要多礼。”
“海客谈瀛洲,烟波微茫信难求。
道隐真人笑言:“我受当明天子所请,为太后诊治沉疴,是以下得高山。让贤弟扑了空,倒是为兄的不对。”
未等道隐真人答复,又笑道:“前几日,我去你那道观寻你,门下孺子言,你已经下山去了。我便一人前去终南山,那王摩诘尘凡洗练返来,在辋川别业隐居,于书画更上一层楼,作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等佳句,与其斗酒赋诗,谈玄论道,好不快哉,我们仙宗十友,独独缺了你,不免美中不敷。”
道隐真人携了杜祯,一阵清风过后,便已是稳稳地坐在仙鹤身上。这只仙鹤双翅展开,仰天一声清澈的长鸣,便已腾空而起,直冲云霄。杜祯只感觉耳边风声响动,紧紧抓住道隐真人的袖子,一动也不敢动。这还是杜祯第一次坐在飞禽之上,既感觉刺激又有些惊骇,高天之上,这如果掉下去,可不是要粉身碎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