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道:“佛讲究缘分,自我被太祖天子立为皇太孙,算作缘起,逃出皇宫化为一和尚,乃是缘灭,既然已是缘灭,自是上天的安排,我还如何去再图王位呢?”
朱允炆点点头道:“诸位,我们现在已经逃离皇宫,我想从图天下,不晓得诸位有何设法可使我等重回皇宫?”
王升拿起案上供奉的佛像摔在地上,指着地上已经碎成一块一块的佛像道:“陛下,现在还是佛祖吗?”
朱允炆道:“此时已是瓦砾。”
王升见到马皇后道:“老衲见过皇后。”
杨应能道:“主公,神悲观此处固然能够保我们一时安然,但是这里离着都城太近,也不是悠长之计,若我们挑选落脚之地有两条路,一者我们可常常北去,另者我们可往南去。但是北方乃是燕王的故地,我等若往北去必不成行,故我等可往南去。”
世人分开朱允炆的房间后在神悲观方丈王升的安排下,杨应能与叶希贤住到了禅房,郑洽与程济另有王钺则被安排到了寺庙的庄园的一所僻静的小院子里,浩繁锦衣卫军士则住到了小院的东西两个小配房里,世人到了住处,用过了点饭菜后就睡着了,毕竟赶了这么久的路,大师也是劳累到了顶点。
王升道:“陛下,佛像于案上之时,你称之为佛祖,现现在摔于地下成为瓦砾,陛下又说它不是佛,称之为瓦砾,莫非不知佛祖有万千法相,不管它是佛像还是瓦砾,他都是佛的法相罢了,不管是甚么他还是佛。”
世人道:“谨遵主公旨意。”
朱允炆叹服道:“方丈公然佛法高深,我自叹不如。”
世人道:“谢万岁。”
来到西房的房外,程济趴在门上,透过门的裂缝往里看去,只见朱允炆身穿法衣,手拿念珠,双眼紧闭,盘坐于蒲团之上。
王钺走上前来,扶朱允炆坐在了床榻之上,呼道:“众臣上朝。”
程济见王升正要推开房门忙叫住了王升道:“方丈,还请你开导陛下之时言语要重视一些,莫让天子陛下真的看破尘凡做了和尚。”
朱允炆道:“切莫再叫我陛下,我已经不再是这大明王朝的天子了,方丈叫我应文就是了。”
朱允炆道:“嗯,我看我们要想再图天下,也只能先如许了,但是我们要到那里去站稳脚根呢?”
皇后听完程济的话后点头不已道:“不成不成,天子扮装为和尚只是为了逃出皇宫,但是你让王升大师点化陛下,万一陛下真的看破尘凡,真的做了和尚,那不坏了啊,我看你还是再想个其他体例吧,这个别例不是甚么好体例。”
王升道:“陛下所忧何事?莫非只是为了天子宝座吗?”
程济道:“我这就去请王升方丈,还请皇后在我去的这段时候好好的察看陛下,制止陛下一时想不开做出甚么别的事。”
程济道:“主公,以我所见我们应想找一落脚之地站稳脚根,然后屯粮屯兵,以待机会,复兴兵夺回皇位。”
马皇后道:“烦请徒弟电话陛下。”
说完程济长叹一声,马皇后听到程济的话后显得更加的焦心,对程济道:“程大人,这可如何办啊,你但是要想个别例啊,万不成让皇上一向这么下去啊。”
朱允炆道:“是方丈大师啊,那出去吧。”
王升道:“陛下说言不假,但陛下乃王朝正统,而那朱棣就算是登上帝王也不过是反贼罢了,当然名不正言不顺。陛下当今考虑的应当是如何立稳脚根,再图中原。”
马皇后道:“程大人,你看这可如何办啊!”
郑洽传闻朱允炆出事了,顿时严峻不已,问道:“皇后,天子如何了?莫非是燕王找到这里了?”